去。期间在开门的瞬间我是摔下去的。
擦着鼻血我走到胖子边上,就听到胖子再跟卖瓜的老农砍价。面前堆起一座小山死似的西瓜,上面放着一个从纸箱壳上剪下来的纸片。上面写着:
十块钱一个,包甜。
我打开手机定位看了一下,已经过了来宾市了,现在在来宾和南宁之间。具体是什么地方我懒得去看。只知道胖子要是没停下来的话,我们今晚就能到南宁了。
等等,南宁?
“胖子,你怎么开的车啊?”
胖子还在和瓜农砍价,说什么十五块钱两个瓜。听到我在叫他,就回头来看我。
“哎,你怎么流鼻血了?我靠,天气还没热到这种地步吧?”胖子说。
“你他娘的车子往哪儿开的啊?”我问。
胖子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就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定位,说:“南宁啊。怎么了?有问题?”
我是没看到瓜农手上的西瓜刀,要不非冲上去砍他不可:“你他娘的,咱们走的方向对吗?南方有昆仑山吗?”
胖子呆了一下,又拿出手机高德了一下:“噢噢,那什么,搞错了。不好意思啊。”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看着后备箱里七八个大西瓜,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