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多了。那颗人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半点尸变的痕迹。
“是酒?”胖子皱了皱鼻子,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我一听,也吸了吸鼻子。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扑了过来。这种香气不像是饭菜的那种香味一样虚无缥缈,我甚至都能看得见一阵淡淡的几乎是透明的黄色气体朝我飘了过来。紧接着我就闻到了那股酒香。
“这酒......”胖子拉长了声音,想了想,问道:“都说酒放的越久就越香。可这香是香了,不过怎么总感觉有那些地方不大对?”
和涛嗅了嗅,又揉了揉鼻子。这才说道:“这酒还没到那种变成胶状的程度,不过摆放在这里的时间恐怕也够久的了。这个雾气可能就是就蒸发出来的。”
听到和涛和胖子两个人对这坛酒评头论足的,我差点就吐出来了。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我指了指滚在一遍的那颗人头,问道:“我靠,你们难道就没看到那颗人头吗?”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就看向我。问:“哎阿诚,你以前有没有咬过指甲?”
我不知道胖子为什么这么问,就点了点头:“以前上学的时候有突击检查,来不及剪指甲,我就直接用嘴咬了啊。怎么了?”
“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