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情处,不自觉地深深叹气,但好在今天寅庆商行没有被他输掉,这让他心中的郁结多少少了几分。但其实,苏柒心中明镜,即便今日寅庆商行没有被吞并,从此没有了凤岳的觊觎,但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寅庆商行依然是要从自己手中丢掉的。想到这里,苏柒的眸光更加暗沉了。
“对了,苏公子,苏家主究竟得的什么病?”就在苏柒黯然伤神的时候,云漾出声硬是将其悲伤的情绪打断了。
“家父的病,哎……给云姑娘说说也无妨,虽然众人都知道家父得了重病,但却不知父亲得的究竟是何病,其实,父亲的这种病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见到,我已经将畦州能请到的医师全都请到了,甚至还请到了两位炼药医师,但到最后这些医师和炼药医师却都对家父的病症束手无策。其中一位炼药医师说,家父的这种病名为‘流年’,听起来怪好听的名字,可实际上却是个异常残忍的病症,得了这种病,病人的生命就像是被下了诅咒,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里,生命都以每天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流逝,直到沙漏滴完最后一粒沙,父亲也就……不瞒云姑娘,家父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到十天了……”苏柒的眼眶微微泛红,嘴角却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那样子着实让人看着心酸。
苏家主,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