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然只有几天的相处,但那几天却是她遭遇劫难后心情最好的时日,在那里,她感觉到了家的温暖。来畦州,一路上因为有赫连云和君晓寒的陪伴,虽然拌嘴无数,但她的内心却是暖的,这让她受伤孤寂的心多少有了些温存。
然而,现在,当所有人都已经睡去或离开,唯独留她一人时,那种无助的惆怅和寂寞又一次萦绕在了心头,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个中滋味也只有云漾自己方能体会。
长长地叹了口气,云漾从怀中拿出了承载父亲一缕灵魂的灵魂锁迹,那微微闪亮的碧色光芒让她的心稍稍好受了一些,亮光在,至少说明父亲还活着,但活的状态如何,云漾不敢想,当时的黑衣人明显是几股不同的势力,那掠走父亲的那股势力究竟是敌是友,是善是恶呢?
这些问题云漾平时尽可能的不去想,因为一旦想起,便会有一个悲伤的开头,而想得越是深入,云漾的心便会越加难受,所以她也只有在这般清冷寂寞的情况下,才会被迫想起从前,设想父亲如今的境遇。
云漾这就这样呆坐在床头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良久后,才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屋里的愁绪因子太多,云漾不愿一直萎靡,所以起身走向了房门,她需要出门透透气,整理一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