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城市,我深深吸了口气,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古玩街的老板们,朋友们,还有这座年轻的城市,永别了。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
闭上眼,我心里沉甸甸的如同悬了块巨石,稍微冷静下来后,我问秦九洲去哪儿,他道:“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海潮会连续推进七小时,地理海拔越高的地方越安全,也就是说,现在尽量往北边或者西边走。”
西边?
我道:“能去成都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原计划是去北京,我家人都在那边,不过你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绕一下路,先把你送到成都去。”
我松了口气,赶紧道谢,心里一阵庆幸。
从这儿飞成都,大概要三个小时,这一下午经历的太多,以至于在飞机上最开始的半个小时,我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或许是由于紧张的原因,我没多久就感觉很热,浑身的血液似乎在翻滚一样,这让我极其难受,坐立不安。
秦九洲发现了我的异样,在驾驶直升机的过程中便多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眉头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口道:“你的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说这话时,他的神情显得有些震惊,甚至因为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