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动之后,我赶忙给二叔引荐师伯,又把鬼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一遍,听完之后,二叔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人,握着黄衔一的手久久不放,非要拜黄衔一为师。
后来闲聊时二叔说这一年来,他往返后山近百次,他多次到达山体塌方的地方,可是却一无所获,好似整个山脉并没有墓穴一般。邹昕坚持道:“不可能,有大型殉葬沟,有墓穴的可能性就很大,而且这种墓穴多养一些厉鬼护主。”
黄衔一也点点头道:“我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山体布局,还有气流走向,我怀疑这是青龙局的一种。”
二叔只好找一个借口出去掩饰自己的尴尬,二叔走后,邹昕问我:“我是不是刚才说的太直白了。”
我不置可否地望着大门外家的方向,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样了。还不好直接说回家,只好默默的坐着。二叔没走多久就回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实面相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是父亲,我快速的起身奔过去紧紧抱住父亲,眼泪放肆的打湿了他的胸膛,父亲用宽阔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我的儿,长高了。”
接下来的三天都在一直走亲戚,面对小时候我憎恨的这些人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这应该就是岁月会教会人长大吧。这些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