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近,并且还有几只狼切断了我的后路,正在逐渐缩小包围圈。我无奈的苦笑,虽然没有去内蒙古大草原,可是却要举行一场天葬,我将用我的肉来回馈给长生天下的精灵们。
狼群的头狼是一个体格魁梧的公狼,两只眼睛好似那煤矿中的探照灯一样,看的我着实恐惧。我紧紧握着手中的汉阳造,铁砂只有五枚,这五枚铁砂在我这个从来没有打过枪的人手里可以有多大杀伤力,我自己都怀疑。不过这个狼群却有足足二十多头狼,并且大多数都是年轻力壮的公狼。
一声狼嚎,吹响了狼群进攻的号角,几条年轻力壮的狼率先跃起扑向我。我本能的对着一头狼扣动了扳机,铁砂嘭的一声打出,只是第一次打枪的人都没有想到过后座力这么大,猝不及防的被掀翻了一个跟头,那个被铁砂打中的狼血肉模糊的躺在血泊之中。我骂道:“来啊,爷爷等着天葬,有本事就来吧。”
东北的狼跟内蒙古的狼同宗同源,全都凶猛善斗,几头狼看到战友被打死,其余的都做出了必杀的姿势,我知道无力挡下接下来的攻击,而且手臂被刚才的后座力震得发麻,耳朵也有阵阵嗡鸣。汉阳造已经被我丢在了地上。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着喉咙的撕裂了,只是预感的痛楚并没有来临,反而被一双细腻柔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