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翻天不成,”
“好气魄,我喜欢,”我嬉笑道,
钱思宁小脸一红道:“不过说好了,明天让我陪你去,”
本想拒绝他,一个张恩可我自己就可以解决,但是看到钱思宁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变成了:“当然,咱们要生死与共嘛,”
我们赶回去看二叔,二叔看到我抱着我笑道:“大侄子,好久不见了,”
钱思宁把礼物递给他,他接过去略带责备的口吻道:“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真是太客气了,”
言谈举止中都透露着城里人的圆滑,不似山村人的朴实,他笑道:“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再过两天你们就找不到我了,房子我都已经卖掉了,我就要离开村庄跟随考古队前往吉林了,”
我只是呆呆的哦了一声,这时一个中年女子忽然走了进来,看到我们笑笑伸手介绍道:“你一定就是聂泽宇了,我叫柷文月,省考古队的,”
看二叔跟她的举动关系并不一般,我笑道:“二叔,这个是二婶吧,”
“这个以后是,还没有领证,”
我没有跟二叔提及明天赴约张恩可的事情,首先,一年多没见,二叔变得陌生了,他言行举止间尽显的是圆滑的行事风格而少了我认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