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叫舍不得打我,叫还没动手打过我,她倒还抢先了,还骂我混蛋,不会原谅我,
“我需要她原谅,她要去做她的什么大姐大,就让她去吧,而我能给她什么,我一无所有,我都是像寄生虫是的寄生在她们家里的,我有什么,我除了还有根屌一无所有,从小妈没有,好不容易有个爸,现在也找不到了,有时候我想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又灌了一大口酒在胃里打着酒嗝说道,
“你不是还有信仰吗,”
“呵呵,信仰,信仰只是在电竞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而我的地位又在哪儿呢,”
说着我又举起酒瓶吹了起来,
说真的小的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而现在却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17岁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龄,而我的心里却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心酸与不甘,我没有父母可以寻求安慰,我只有靠着酒精来一次又一次的麻痹自己,
如果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话,此刻我已经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
“苏朵朵打来的,不准接,不要动我电话,让她打,”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对阿维说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