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孙震平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声对七叔道:“七叔啊,我准备好饭菜了,晌午去我家吃吧?”
刘长根听见了,一把扯开孙震平:“你算个球蛋啊,滚一边去,方先生是我请来的,理应在这里吃饭,我也准备好了。”
七叔起身道:“刘大哥,我先到孙家走一遭,他孩子身体不好,这个耽误不得。”
随即,我和七叔来到了孙震平家。
孙震平的女儿和我年纪差不多,但此刻她面色消瘦得就跟个纸人似的,一对大眼,却毫无神色,看着就让人心生可怜。
我们进来,她瞅着我们的方向,眼神只有细微的变化。看来,她的视力,已经下降到即将失明的程度了。
七叔走过去,仔细瞅了瞅那孩子的眼,又看了看那孩子的手,最后问了孩子的生辰。
孙震平说,孩子是阴历五月生的。
七叔说:“这孩子没大碍,出了这个月,就会好起来。对了,这孩子的床,你需要给她换个位置。”
“换到哪里啊?”
七叔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子:“就放在西侧吧,睡觉的时候,头朝北。等病好之后,再把床头掉过来,朝南睡。”
“七叔,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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