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七叔只是说:“乌星河这等人有致我们于死地的心,如果不与他交涉清楚,以后他必然还会找我们的麻烦。这一次,我们决不能轻饶了他。”
一提乌星河那东西,我气得牙根直痒痒,当即攥了攥拳头,跟着七叔朝旅馆门口走去。
到了旅馆的前台,我问那磕瓜子的老板娘道:“老板娘,我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叫乌星河的住店啊?”
老板娘抬头瞥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干嘛?想住店,就先交个押金,别的,没法跟你说。”
七叔笑道:“老板娘,你做生意,也图个和和气气发大财不是?我们的确是来找人的,您就帮我们一回,我先谢谢你。”
老板娘又瞥了七叔一眼,叹口气道:“哎呦,可别说发大财了,最近倒霉透顶,光破财了!”
七叔道:“老板娘,你行个方便,我告诉你,为什么最近生意不好。”
“行了,行了。”那老板娘也懒得跟我们扯了,“是有个乌星河的在这里住,你们找他干嘛吧?”
我刚要说话,七叔道:“我们是他的朋友,麻烦你喊他一声,我们跟他说几句话就走。”
“行,你们等着。”
说完,老板娘顺着楼梯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