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了。
“我那东西,吓了你的孩子,是我不对,我让你这一通骂,心里也畅快了。咱们这事儿,算是扯平了。”
“扯平?没门儿!我那孩子要是有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那吴朝山面色不愠不火,想来其中必有内情,于是劝刘长生说:“刘哥,你消消气,我看事情没那么糟,那纸马,兴许没烧。”
“没烧?”刘长生望向吴朝山。
吴朝山盯着我笑道:“你是方子冥吧?跟着七叔混的,果然是有眼力,这事儿你还真看出来了。”
“啊?真没烧啊?”刘长生倒是不好意了,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不是说……对不住了,我这……”
“我知道你是为子心切,能理解。临来的时候,我把那东西藏起来了,你们跟我去取吧。”
回去一瞧,果然,这吴朝山将那纸马藏在了朋友的一辆面包车上。
带着纸马回去的路上,我和吴朝山故意坐一车,因为我心里一直憋着个疑问。
我问吴朝山:“吴大爷,你这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将那纸马留下了呢?”
吴朝山一笑:“其实,你不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打算烧了那纸马的。”
“这是为啥啊?”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