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让他回家看着孩子了。
我估摸着刘长生快到家的时候,拿出七叔皮囊里的马尾鞭,开始抽打吴朝山扎的那匹纸马,每抽打一次,我都喊一声:“阴马归阴也有主,孤魂野鬼莫贪图,尘归尘土归土,都散了吧!”
抽打到第十下的时候,突然一阵阴冷的风扫来,将那破损的纸马吹得哒哒直响。我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正骑着这纸马飞奔呢!
这时候,刘长生的电话来了,他告诉我,他儿子清醒过来了。
听到这个,我立刻打着火机,将那纸马点燃了。
纸马烧的差不多的时候,刘长生回来了。
刘长生跑的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谢过我之后,我问他交代他的事办了没有。
刘长生道,该问的我都问了,说着他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机,放起来:
却听刘长生问道:“明博啊,你在哪里?怎么不回来?”
刘明博:“……我在井里,有个小姐姐,她不让我走,非让我陪着她一起骑马!”
刘长生追问:“她叫什么啊?”
“她……叫吴春霞,爸,我害怕,她……她的脖子断了……”
“明博,你看着,那马跑开的时候,你趁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