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把他携带的皮囊交给我:“走吧。”
我背好那皮囊,带着韦晓婉出了门。
齐家人都在院子里等着,见久病卧床的齐明瑄忽然走了出来,一个个欣喜若狂。他们走上前,刚要说话,七叔闪了出来,咳嗦了一声,齐家人立刻想到了七叔的嘱咐,个个都把嘴闭上了。
我带着韦晓婉出了齐家门,直奔黑水沟的那座桥。
从齐家到黑水沟,只有五六里地的路程,按照七叔所说的规矩,这一路,不能搭车,只能走过去。
我和韦晓婉基本上是并列行走的,她走起路来,步履姗姗,有些缓慢,但步态又非常的优雅,乍一看,跟古代的宫女似的。
既然七叔说过,韦晓婉现在不是人,我便尽量不跟她说话,听多了鬼话,会鬼迷心窍的。
不知为什么,我和韦晓婉走在村子大街上的时候,所有人家的鸡啊,狗啊,全都鸦雀无声,整个村子,如同沉在了湖底一般寂静。
出了村子,是一条乡野小路,路的两旁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高粱,奇怪的是,我们走过的周围,本来鸣叫的蛐蛐,蛤蟆啥的也都变成了哑巴,全都安静了下来。
越安静,我心里越是压抑的难受。
在我心中极度紧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