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传人,昨晚去后堂庙偷干尸的,也是他?”
花叔点头:“摆在眼前的,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
扯着闲篇儿,我们打听到了赵连长的家,赵连长熬了一夜,俩眼珠红的跟兔子似的。
听肖剑锋说明来意之后,他还是非常热心地说:“按你这么说,寻找这面具,也算是领导交给的任务,我是个退伍军人,必须协助你们把这事办好。”
接下来,花叔问赵连长:“赵老哥,昨晚,听你说朱小倩死的时候,脸烧坏了,家里找人给她做了一些面具,你知道做面具的那个人是谁,住哪里吗?”
赵连长粗黑眉毛一拧:“哎呦,我倒是问过朱家人,但他们只说是江湖上的一个能人,这明显着是不想说啊。当时,我只是好奇,没再多问。”
肖剑锋说:“赵连长,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朱家一趟?”
赵连长说:“这个没问题。”
上了车,赵连长又给他的战友朱兴明打了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家,有事要找他。电话那头也很热情,说过来吧,老哥俩很久没喝一壶了。
在赵连长的指引下,我们朝城南行驶过去。城南到了层叠连绵的丘陵地区了,不过,都是水泥路,挺好走的。
绕过了三四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