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心里老是挂着他的茶铺子,说招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卖茶,也不让人省心,如果这里没事,他想搭叶子荣的车一块走。
七叔和肖剑锋说,这里的事,有我们就足够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又闲聊几句,我们送走了花叔和叶子荣他们。
在这事上,盘老幺自觉惭愧,所以对我们几个照顾的非常好。家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了。
危丽拿了这么多报酬,心里也挺高兴,不时地来帮忙。
休息了一天一夜,我是没什么问题了,肖剑锋除了胳膊有点疼,也没大碍。猫哥和七叔在那瓦灵寨下待的时间太长,恢复的慢些,不过他们的眼睛已经痊愈,饮食也已经很正常了。
吃过第二天的午饭,我和肖剑锋出门去散散心。
到大街上一看,发现墙壁、树上、茅厕上、磨盘上,甚至是耕牛的角上……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咒。
刚来的时候,在车里,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和肖剑锋走近一瞧,这符咒上的属名,却是盘师公的。
这盘师公自然是盘老幺了。
这时候,危丽正好出门,看到我们,她便走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天,危丽说村里出了件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