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梦中的仙子一样。
见拓拔野的样子,白衣女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朱唇轻启,空灵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道:“刚刚的笛子是公子所奏吗?”
声音就像一泓清泉,融化了拓拔野情窦初开的春心,喃喃自语道:“难怪!”
“难怪什么?”
“只有姑娘这样的仙子才能够吹出如此的仙乐!”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宛如冰雪初融,春暖花开。也没有理会表现欲强烈的骚年连换数个自我良好的造型,而是打量了一下拓拔野腰间悬挂的无锋剑,然后问道:“神农和你是什么关系?无锋剑又是从何而来?”
不知为什么,倘若是别人问起,拓拔野或许就守口如瓶。但是面对这位一见倾心的仙子,拓拔野就直接一五一十的就把自己所知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抖落了干净。
王笑然以手扶额,真想撞墙,又为神农悲哀。亏得这是姑射仙子,若是敌对一方,现在岂不是被这个混小子卖了个一干二净,这也太见色眼开了吧。
接下来,在姑射仙子的话语下,拓拔野老老实实的把无锋剑和神农血书、神农令都给姑射仙子看了一遍。
姑射仙子道:“近几年青帝见首不见尾,想要找到他怕是难了,你还是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