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转头就离开了学校。到家,二叔正一脸担忧的看着那块已经破碎的凶碑。
这凶碑正是那天我斗聂伟时被聂伟打碎的,此刻凶碑上怨念已经尽除,凶碑早已经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碑。
“二叔。”见二叔一脸不忍的看着这块凶碑,我摇头道:“二叔,碑已经碎了,由他去吧,相信他们也不会怪我们的。”
二叔回过神朝我看来,点了点头:“那个聚阴地怎么样了”
“嗯。”我点头,于是简单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叔。二叔听完以后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么说,那个聚阴地十年前之所以会突然冒出来,居然还是那个学校自己造成的”
“对。”我再次点头。
二叔突然有些惋惜的抬头看向小镇的方向:“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混蛋啊,他们自己不知死活倒是无所谓,只可怜了那三个道士和那个驼背老头为了封印聚阴地而惨死,真是可恨。”
“二叔。”眼见二叔一脸难受的模样,我突然将那把剑取了出来递给了二叔。
二叔接过剑,眉头微微一皱便仔细的看了起来:“这是。”
我说:“这是聚阴地里那个军阀的剑,聚阴地之所以被引出来,就是从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