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靠,眼神里还有些迷惘,沉吟片刻回道:“不知道,今天跟陆辰烬说话的时候,我余光看见郑逸旭把手放在余侥头上,总觉得怪怪的,不熟悉的人会有这样的举动吗?”
“你怀疑他做了什么?可我看余侥没什么问题呢。会不会因为他能屏蔽,你有些敏感了。”周景歌摸着苏弃紧皱的眉头,“你不能感应的时候,就总爱多想。”
苏弃往周景歌泛凉的指尖上凑了凑,冲她笑道:“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人心多变,不能感应到的时候我总会往坏处想。”说完牵住她的指尖,“我们去三楼打一场运动运动,免得我多想?”
周景歌随着他上楼梯往三楼走去,“所以我还是你的陪练?心情不好的沙袋?”
苏弃拿手指抵住她的唇,温柔回道:“你说反了。”
从三楼下来的刘昕溪正好看见这一幕,站在原地捂眼,嘴里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刚说完就被周景歌一阵挠痒痒,气喘连连的刘昕溪连连求饶,“够啦,够啦,你们几个坏蛋最近都叫我老公和余侥一起值夜,已经够魂淡啦!还要欺负我。”
苏弃拉住欺负她的周景歌,“我也是为了你们好,血气方刚的男人们需要有地方挥霍精力。”
刘昕溪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