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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侥在操场上搭了两个帐篷,晚上周景歌安排了苏弃和余宵守夜,于是两个帐篷男孩们一顶,女孩们一顶,还是个小孩子的曲冥意图挤进女孩子的帐篷,被余侥轻松的抓了回去。
余宵和苏弃坐在帐篷前不远处守着夜,从来形影不离的小二与小花,一个乖乖趴在苏弃脚边陪着守夜,一个乐颠颠跟着刘昕溪睡觉去了。
没有星星的夜晚,只有一片空旷的黑,天空连月亮都看不到,末世的夜晚把一切都显得很虚无。
如果不是那堆离得很远照亮用的火,周围目光所及只有一片黑,没有任何颜色来填充视线。
尽管他们打开了所有的牢房,可愿意走出来的始终只有于微一个,周景歌几人谁也不愿意再提这事。
或者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就算提起又怎样?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也做了目前能做的一切了。
苏弃像投篮似的将一颗水球投入余侥点的火堆里。
余宵在旁边低低的笑,“余小侥的火让我们把柴都省了。”
苏弃敷衍的笑了声,他的心里还记着周景歌为余宵温柔擦脸的一幕,也不是记恨余宵,就是心里憋得难受,却无处宣泄。
大条的余宵一直没发现苏弃的异常,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