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了看屋内,确定再没有其他东西时,我试着轻推开已经烂掉了半边的木门。
咯吱的一声轻响,简单的木具摩擦的声音,在这绝对寂静的环境里听起来是那么刺耳。
我提着心走进去,刚进门我就看到,吊住古静的那根绳子的另一头,就绑在侧面的一根立柱上,周围没有发生任何异变,我的心稍微松了松,快步走过去,试图解开绳子,但它绑得十分结实,此刻的我又累又饿,扯半天也不见丝毫松动,没办法,最后我还是用火直接把它烧断的。
我小心的把古静放下来,虽然她的身材很苗条,但怎么说也有几十斤重,以我现在的状态,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过程,也几乎将我累得虚脱。
我来到她的身前,将火把立在一旁,就地坐下去,她手上的绳子没了紧绷的力量,还是很快就被解下来,不过她的双手已经完全发青,十分冰凉,没有一点温度,手腕上的勒痕非常深,也不知道她被吊了多久。
我奋力把她抱起来,理开她的头发,我发现她的脸色非常苍白,几乎没有血色,嘴唇有些发紫,周身没有一点暖意。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危在旦夕,好在小时候,父亲教过我不少急救的方法,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也只能先试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