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回去,毕竟,我父亲走后,留给我的几样东西也还在那里。
不过我到是有些意外的发现,我右手上的伤,似乎好了很多,甚至都结巴了。
我还清晰的记得,昨天墨镜男这家伙用力的捏了我一下,捏得我的手都快残了,鲜血淋淋的。
可才一个晚上,手心里的那个洞竟然已经结巴了,若不是先前急于吃肉又被烫到,这会我甚至都感觉不到多少痛处。
我悄悄打量了几眼走在前面的墨镜男,心想着,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不管是古静,还是他,似乎都拥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甚至用的东西也都不是平常凡物,一把可以随时消失的金刀无法解释,就是这疗伤的药物,功效也不是用常理能推论的。
曾经墨镜男也说过,他和古静都是同属一个组织的,那么,那个组织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还是超人培训班?
我邪恶的瞎想着,很快,我们下了楼,直接朝着玉龙饭店走去。
一路上他也没吱声,我也懒得多嘴,其实古静的住处离我工作的饭店并不远,距离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只不过,当我来到饭店门口时,我那股被老板娘压抑了半年的怒火,终于是在这一刻,一口气爆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