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很不耐烦。
赵曼忍不住说:“你这么凶干什么,都是王院长养大的,太平是把你当做自己兄弟,他想知道自己父亲去世的始末,有什么不对的”
王超冷笑一声,看着我说:“兄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过是我爸照顾的那些孤儿中的一个,我才是亲生的,你跟我充什么兄弟”
他说完钻进车里走了,赵曼气呼呼地说:“这家伙,真是没礼貌。别管他了,我们走,太平。”
走出墓园,雨已经停了,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让人心头压抑。
从葬礼回来,我总觉得不对劲。绝对不是我眼花,我亲眼看到王院长的小腿动了一下的。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副院长对我而言,就是父亲,是对过去我的人生最重要的导师,他的去世,对我影响很大。我实在奇怪,只能翻身而起,犹豫了很久,还是趁夜色正浓出了门。
我背着个包赶到了凌海墓园。大晚上的墓园万籁俱寂,门口的守园人在值班房里昏昏欲睡,也没人管我。我到了王院长的墓碑前,看着墓碑,心里一阵难过。
“王叔,我来看您了,对不起,我总觉得您还没走,所以,冒犯了,请原谅我。”我鞠了一躬,从包里掏出折叠铲,走到墓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