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台和门的缝隙上,他说这样可以简单抵挡一晚上,以保平安。
最后他在我家客厅的正南方设了一个神坛,供了一碗米,米上插了三炷没点着的香,米碗下面则垫了四张符纸,然后才安排我们去睡了。
我当然还是睡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本来我是不大愿意的,毕竟发生了这些事我有些怕,但冯先生说我必须还是睡在里面,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睡。突他说即便我换了地方也没用,反而会带来更多的意外,所以在还没有完全找到破解的方法之前,只能维持原状。
冯先生特地叮嘱我说,遇上这样的事逃是逃不掉的,因为这东西已经缠上我了,无论我去到哪里,它都会跟着的。
晚上睡过去之后,我又做了那个昏过去的梦,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梦,但是两次的场景实在是很相似,我依旧是由一个人引着在往前走,这个人应该就是死掉的年轻小伙,最后我还是和他来到了那棵枯树下面,但是这一回到了枯树下之后,我却猛然间有种强烈的恐惧感,更加不同的是,枯树下面原本放着的那口沉沉的棺材已经不在了,我见到这样的不同,于是就在梦里问年轻小伙说树下头的棺材怎么不在了,我记得他用阴沉沉的声音回答我说去找你了。
然后我就醒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