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谁知这一转身,就惊住了,我再回头来看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木屋也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旷。
我身后也早已经不是木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来到了那棵梦里的枯树下面,那口沉沉的棺材依旧放在树下,似乎就是刚刚我在木屋里看到的那一口,又似乎不是。
那个挂在树上的人依旧挂在和我平齐的位置,我想起上次在梦里我即将掀开他头上的布头套,但是最后猛地醒了过来,终于没有看见,现在又身处这里,当时的场景就浮现了出来,同时也萌生了要将布头套拿掉,看看这个人是谁的念头。
此时的情境分外怪异,就像是接着上个梦继续做下去的情境一样,我绕过棺材来到树下与这个吊着的人平齐,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伸手摘掉了他头上的布头套。
在布头套被摘掉的那一瞬间,我吓得往后面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已经离他有一些距离了这才稍稍感觉能呼吸过来,只是心中的恐惧却变得越来越浓。事实往往是这样,越是意想不到的人,越会让你发自内心地恐惧。
这个吊在树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纸钱老板年盛李。
身处这种诡异的情景当中,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看着吊在树上的他,一连串的疑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