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沉吟了下说:“斩草除根怕有些难,这样巨大的一棵树,根盘肯定很深,”
我说:“我见过它的根,那是它致命的缺陷,只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顿了顿,父亲见我有话要说可又没说,就问我说:“怎么,”
我说:“恐怕计划有变,因为我觉得我们面对的恐怕不是毁掉这棵树,而是更可怕的东西,”
父亲问我说:“更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我说:“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感觉这东西无处不在,就在刚刚,我依旧有他在身边的感觉,这东西好像无处不在,”
父亲就沉默了,他说:“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沉吟了下说:“按照原计划执行,先毁掉这棵树,毕竟后面的事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我也还没有具体的根据,或许这种感觉就来源于这棵树也说不一定,”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么父亲就让这些人开工,而在这个空隙,我私下问了父亲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那个刚刚闪现在脑海中的记忆画面,因为我知道我在哪里,我在祠堂,如果不出意外,就应该是我带着十三进去祠堂之后的一段记忆,
我问父亲的问题,自然也就是这个祠堂的事,因为我对这个祠堂根本没有半点印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