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先跟两人念叨了一番,然后让保镖燃了火,为了让尸体能够燃的干净些,他还弄了些枯树枝。
骨灰就埋在了祠堂附近的一棵树下,这一生到此算是了结。
回到亭子后,洛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最可笑的是,她还不知道这头狼是哪个?到了地底下,她的智商还真是越来越不够用。
苦笑一声后,她准备休息了,好的精力才是让自己活命的资本。
王楚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偶尔还会说几句屁话,那个样子就是有话想说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不敢说。
洛宴被吵得有些烦躁,“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跟我你费劲个毛!”
发现自己把洛宴的隐藏性格给刺激了出来,王楚呵呵笑道,“宴儿,我怕说了会伤咱们感情,不说又憋得难受。”
“那你就憋着。”
“别介……”
“不想憋着就说!”
经过再三考虑,王楚决定把自己心里想的全说出来,“我觉得季凡那人不怎么可靠,就说今天的事,咱们所有人都是在亭子附近待着,只有他一个人跟着去了祠堂,你说是不是他的嫌疑最大?至于杀人的动机,俗话说得好,人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