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人都伺候不上。这分明是云泥之别,怎么敢比,怎么有资格比!
可现在,七人之中有六个都被纪峥彻底比下去。
就纪永业一个人胜过纪峥又有什么意义,况且,在“十四缕”这么耀眼拔尖的成绩面前,怎么也谈不上稳胜。
其余六人骤然失声,个个脸色变得十分精彩。既张口结舌,又惶然不知所措,生生就是一副他们挂在嘴边嘲笑的土鳖相。
七人越是难堪,脸色越是精彩,其余人的震惊声,起哄声就越是洪亮,越是沸反盈天。
对大家寻衅?
鹤立鸡群?
去你奶奶的,谁是鸡谁是鹤还说不准呢。
周围无数人的笑声吼声,无疑对纪永业的强烈挑衅与反击,无形耳光都结实打到脸上,将之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纪峥走下台时,忽有一音传入耳:“记住,我是纪越可。”
纪峥一怔,环顾见到台上的真脉强者向自己微微一笑,顿时一惊,心中了然:“话是他说的。”周围似乎没人听到这句话,莫非,这就是赵夫子故事里常说到的“传音”。
小小插曲没耽误他,径直走向纪永业一群人。人们想起两边人的冲突,立即亢奋:“要干起来了……最好打得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