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目无焦距的穿过我,道:“你隐形了你在哪儿我信了我信了,先出来,我这就去找上级。”
收了空间后,他给我倒了杯茶,紧接着立刻出去了,约莫二十多分钟左右,他又回来,示意我跟他走。
如今这里的通讯已经完全中断了,很多设备都因为环境原因遭到了破坏,有些设备即便完好无损,也突然无法使用,十分离奇。
据说整个贵阳的电讯工程师,几乎都驻扎在各大军区避难点,夜以继日的想办法恢复通讯,现如今,一切的信息传达,都只能靠人的两条腿,郝连长跑的满头是汗。
他带着我到了一栋二层楼的平房前,上了二楼,敲响了其中一扇门。
门一打开,我发现里面人还挺多的,其中居然还有两个熟人。
一个是护士小梦,另一个是被小梦抱在怀里的康康。
小梦惊喜的叫我的名字:“苏河”
我也相当激动,走过去给了二人一个拥抱,在此之前,我并不是这样一个情感外露的人,可经历过生死之后,这种朋友还活着的感觉,简直太棒了。
“还能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小梦的眼眶有些红红的,道:“被蜈蚣偷袭后,大家都跑散了,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