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崽子,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叹了口气,也懒得跟巫流计较了,确切的说,是现在的小孩儿,思维跟我们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平时在家长面前装的挺乖,一但深深的接触后,你才会发现,什么叫做时代的代沟,
紧接着,巫流开始去剥那母狼的皮,打算烤肉吃,
小崽子一直在嗷嗷叫,我心想:让它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们剥皮吃肉,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下,当即便一手抱着它,一手打着手电筒,转身离开,往隧洞的深处走,
我必须得确定一下,这条隧洞的情况,因为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会不会绕路和晚上该住哪里的问题,
越往前,隧道越窄,到最后,前方被彻底堵死了,水泥块和山石泥土,将前面的路塞的严严实实,散发出一大股土腥味儿,
我几乎要忍不住哀嚎了,不由得自言自语:“这年头,连隧道都有人敢用豆腐渣工程了吗,房子都没塌,隧道怎么还塌了,
如果这隧道塌陷时,里面还有车辆,天知道现在这些泥土里,埋着多少尸体,
想到这儿,我浑身一阵发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尸体这东西,在这一个多月里,我见的太多了,但不论见多少,那种死人特有的僵硬肌肉、乌红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