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流一边挣扎,一边扯着脖子大喊:“救命,强,奸,啊,”
卧槽,不要脸,
眼瞅着周围人瞬间聚集过来的目光,我只能着脸从巫流身上下来,道:“从现在起,我不会跟你说一句话,绝交,”紧接着便闭目养神了,
古蓉见此,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再劝了,
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接着上路,队伍里的行程很慢,一来冰面太滑,二来每人每天就只能吃一顿,体力上也不足,整个队伍走到第三天时,就跟木偶一般在冰川中前行着,
我到了晚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了,体力消耗太大,身体没有热能,在极度的饥饿和求生欲中,我终于放弃了,试图吃点儿东西,
古蓉好心把我中午剩的半块肉给我留着,听说我要吃,立马掏了出来,乒乓球大小的一块肉,已经冻硬了,但这种时候我也不能嫌弃,只能啃,
不知是不是肠胃受了损,我饥饿的啃了一口,顿时觉得以往可以忍受的肉腥味儿,在这一刻变得极其浓烈起来,那种直冲脑门和肠胃的腥臭和酸味儿,让我只咬了一口,便不受控制的又吐了起来,
我平时是没这么脆弱的,因此我立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