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具在梦中被寄生虫爆体的尸体,也被强忍着恶心的士兵们清理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帐篷后,我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可能也寄生着许多虫体,我就觉得一阵的头皮发麻,
古蓉的神色也不好看,但她还是安慰我们道:“咱们没有吃过生食,不要紧,以后我们得更加注意,”
这大概是唯一的安慰了,末世以来,我唯一吃过的生食就是白蚁,
其余的,不管是什么肉,都坚持一定要全熟的原则:宁愿让肉老十分,不能让它生一毫,这是我当初在贵阳听说寄生虫事件后总结出的行为准则,谢天谢地,这个准则是有用的,
这不平静的一夜过后,我们该启程的还是照旧启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寄生虫爆发的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是朝死人肉下过手的,
人人自危的一段时间过后,寄生虫爆发总算缓解了,没有再见到有人爆体,看样子该死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即便如此,可每天都看到有人以一种恶心恐怖的方式惨死,带给人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巨大,
如此又平静了十来天,队伍在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死了六千多人,虚弱和冻死的居多,被雪妖打劫走的又占一半,寄生虫爆发的虽然恐怖,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