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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些本应是人们眼中的“精英人群”,如今却神情呆滞,麻木地走在这戈壁滩的盐碱地上,如----一具具行尸走肉。
极右!
这两个字如一柄大锤重重砸在廖清翼的心脏,那心脏剧烈的跳动让他的胸腹间万分痛苦,他不禁呻吟了一声,然后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清翼感觉有人在拍他。抬头看,正是与他同一个土窝子的那个年轻人,也是他在兰州大学执教时的一个学生,顾明辉。
而顾明辉此时正担忧的看着他:“廖工,您感觉怎么样?”
“哦!明辉,我没有事!”廖清翼艰难地站起身。虽在兰大执教,他却不喜别人叫他教授,而更喜欢“廖工”这个称呼。他是一个工程师,一个空间几何物理研究的工程师。
顿了顿之后,他又说道:“走吧,吃饭去!”
顾明辉看他一阵,点点头,然后搀扶着他一同走向远处。
简易搭建的棚子,一块木牌上歪斜地写着“八支队食堂”。人们拿着搪瓷缸子在一口大锅前排起长队。每人领到一勺被熬成酱褐色的“糊糊”。然后三三两两蹲在一起,开始了上午的进食。
“赵学进死了!”
“国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