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晚上我的最后记忆,似乎停留在去模仿那白衣人的诡异拳法,之后怎么睡着的都一无所知,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门,看见堂哥的那些个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眼神游离地看着我,表情上一派惊慌恐惧神色。我不由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次闹得还不小,惊动了不少人的样子。
溜边转到厨房,拉过正呼噜呼噜喝粥的堂哥。
“哥,昨天梦游,是怎么个项目?”梦游的人一般对梦境没有记忆,故有此一问。
堂哥撇我一眼,“打架!你憋着在院子当中练拳,有个学生好意拉你一把,结果给人家牙都打松动了!”
这有点诡异,这么不正常的事情,在封家人感觉里,似乎稀松平常,不过这也难怪。封外人曾有梦游时往锅里拉屎的丰功伟绩。时候摆一个一无所知且不知所措可怜相儿,当着让人急不得恼不得。
“那......”我咂咂嘴,“要不我给人道个歉?”
堂哥撇嘴,“你当哥哥我这一夜是白过的?给人解释得嘴皮子都薄了。人家拿了钱下山补牙去了!”
忽然有一些小感动,“谢谢哥!”
“恩!”堂哥说着嘿嘿一笑,又将肥脸凑过来,“要不,这几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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