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的气温造成的,而是从骨血里散发出来的冷。
不管身上盖了多厚的棉衣,我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包裹在厚重棉衣里的冰棍,被棉被阻挡散发出去的冰冷返回冻伤了自己。
大伯他们察觉到我的异常,连忙把我塞进车里,不管那么多,先去医院看看。
一路上,大伯和我爹一直絮絮叨叨,说我这是本命年撞邪了。我爹还扯开我裤子瞅了一眼,瞅之后狠狠扇了我一耳刮子:“苏悦,跟你说多少次了,本命年你得穿红的!你外头不穿红的,内里也该穿条红内裤吧?你老说我们迷信,不肯听我们这一套,你看你这次,是不是招了邪物了?”
我哆嗦着。
爹啊,未成年小堂妹就捱着我坐着呢,你就这么大咧咧地扯我裤子,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呢。
我这时脑里就想一件事。
我问:三伯……隔壁家的……姑娘……怎么样?
大伯一愣,奇怪地问:你问她做什么?
我爹也满脸古怪:儿啊,你别吓爹啊!
我发抖着,执拗地问那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酒醒之后,我觉得那姑娘……太不对劲了!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太怪了。
大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