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站在那舞台上,不是为了夺得名次,只是希望能借助那个平台,让世人注意到这个古老文化,最好也是能有人像她这样,愿意将这门文化传承下去,不要让它消失在这个世上。
那是一门看起来很恶心,练起来很痛苦,而且毫无所获的才艺,可是在这世上依然有人愿意将它传承下来。
我看着阿银,想起那舞台上笑容灿烂的女子,不由得对这些古老文化的传承者心生敬畏。
可是,要真的自己提枪上阵,从此与正常人的世界区隔开来,我想我父亲是不愿意我沾染上这种晦气的工作,也不会愿意看到我打一份工资低廉,可能养不活自己、也娶不到老婆的工作。
我敬畏这种文化,却不敢涉足。
我看着阿银把颜料调好,端到我面前,我这时候有些狡猾,故意等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才对他说:“抱歉,我恐怕不一定能答应你。”
阿银微微一笑,一脸明了的神色,似乎知道我的顾虑,他和蔼地说:“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你也许都活不过今夜了。等你活过了今晚上,又做好了觉悟,再来学描金人这门手艺也不迟。转身,我要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