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周一叶黑黝黝的眸子穿过狰狞的面具,直勾勾地望进我的眼,他的眼神和气焰嚣张的面具不一样,犹如清泉一般宁静、清澈、透亮,不像是一个坏人的样子:
“苏悦,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生,一个是死。”
好吧,说白了,我没得选。
因为我想活。
周一叶拿来一张油灯,那油灯是西式的油灯,能提在手里的哪一种。
他取来一把刀,让我放血,越多越好。
我没别的办法,只能听他的。
刀子在手腕上一割,疼痛钻心,同样也血流如注,很快就灌满了半盏油灯。
他在我手腕上撒了一层粉末,血很快就止住了。他还给我包扎了,他手法熟练,所以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包扎后,他让自己点火。
油灯里没有油,只有我的血。
可火却点起来了。
普通的火光,是橙黄色的光。
而这鲜血点起的火,是鲜艳的红光。
他拿来一桶透明的胶漆,和一支笔,我认得出来,那是阿银干活的全套装备。
他拿描金人的工作装备做什么?
他把我推出门,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