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市侩,拿条件威迫别人了。
我心想这是个厉害的鬼,自然是得当顶级领导般来对待的,所以就对面具的话没有什么异议。
拜完墓之后,我就拿起笔来,为墓碑描字。
不知为何,总觉得洞底里的温度十分底。
我拿笔蘸蘸颜料,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面具给的颜料是透明的粘稠液体,而不是染料。
怪了,描金的话用没有颜色的燃料也能描金吗?
不过我是打心底去相信阿银的,阿银为我介绍的面具也应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于是也就没有多想,蘸了透明的染料,却给墓碑描字。
第一笔,把原本的漆涂掉了。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染料怎么不是覆盖原来的染料,而是把原来的漆给涂掉了?
我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出错了一般,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只能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我没勾一笔,就有一股阴凉的气息闯进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打一哆嗦。
好不容易坚持着将一个字描完了,我已经全身冷汗,想要继续再描下去,而就在这个时候----
灯灭了!
我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