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和面具男告辞,先回家清洗一下一身的晦气和风尘再说。
走的时候,我想起了昨夜上山时听见的阿银的声音,不由得担忧。当然,我不会以为昨晚上追在我屁股后面的是真正的阿银,阿银不是被法术反噬掉了20年寿命吗?他和我分手时,样子老态龙钟,我现在自己事情暂时告结,于是不由得担心起他来。
“阿银呢?”我问,“他怎么样了?”
面具抬起头来,那狰狞的面具令他看起来带着浓重的邪气,要不是他帮了我,要不是他一身做派显得他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我真的会因为这面具而认定他是一个十分邪恶的人了。
面具说:“昨晚你上山之后,我就送他去医院了,现在身体一切安好。”
我笑着问:“他在哪个医院呢?”
面具玩转着手中的紫砂瓷杯,沉吟片刻,才轻轻说道:“他此刻急需休养,补足丧失的气血,现在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等你把字描好,他的身体也就差不多康复了,到时候我再带你去见他。”
“好!”我爽朗地笑,挥手和面具说拜拜,这就下楼去了。
再经过一楼阿银的办公室门前,我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重获新生之后,我发现我对许多事情的看法都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