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就是专权独断,搞独裁主义,一个棒槌就在我头上敲了下来。
“管那么多干嘛。”说着,就朝屋子外走去。
我画了一下午的符,就这么孤零零的趟在院子里,多不好,我还是把他们放回去吧。
“你干什么。”
“我不是怕被别人拿了嘛,这些符可都是我的宝贝。”
“就你事多。”
“好嘞。”
我如蒙大赦一般,拿着口袋就冲到了屋子里,从里面随手拿了几张揣在怀里,这东西有几张在身上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一来可以防止心里紧张害怕,二来,这不是要去上岗嘛,总得带点技术成果嘛,给上司同伴留个好印象不是。
好吧,我就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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