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层薄薄的粉尘,应该一两个月都没人住过,小七眉头紧锁,实在想不出到底出了何事。
又仔细在内外搜索,终于在师傅常坐的蒲团上发现了一张纸,是师兄字迹,直到此时小七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
通读了一遍,小七擦了擦冷汗,如释重负。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阿紫那死丫头偷偷溜出去了……”
信中说阿紫在他离开后不久就整天变着法的往外跑,开始时花样单一、步法不纯熟,函谷八友和苏星河还能制住她,不到半个月什么招奇怪用什么招,一不留神,带着从丁春秋身上搜出的各种毒药、暗器和从苏星河身上顺的三百多两银票跑的无影无踪。
哎呦,这小姑奶奶一溜出去可算急坏了苏星河。
倒不是担心她出事,而是怕小妮子带着那么多毒药和暗器惹事,一想起她在擂鼓山被宠的无法无天的模样,苏星河就寒气脚起,当机立断,万事以她为重,让函谷八友先各回各家,他自己则留下消息亲自动身去找……至今已有一个半月。
“估计老头儿是找不到喽~”
阿紫可是跟小七混了很长时间,有很多歪招更是他亲手教授,既然出去了,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找到,苏星河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