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叫,已被梁越一掌击出场外。崆峒掌门在陆黔背上一推,低声道:“上去。”陆黔借力纵出,半空中有心卖弄,在那黄山弟子胸前一蹬,将他当做踏阶一般,轻轻落在台上,拱手道:“梁师兄武艺高强,在下好生佩服,还乞手下留情。”
梁越连胜数场,此时胸中满是傲气,昂首道:“留什么情,我识得你么?便是嫡亲兄弟,为争这盟主之位,老子也不会有半分心慈手软,你怕了就趁早回家抱娃娃去。”陆黔冷哼道:“抱你的娃娃么?”举剑疾砍他肩头,出鞘时“叮”的一声极是凌厉。梁越随手一封,取笑道:“小师弟,砍柴多了,已经忘记怎么使剑了?”
陆黔心中有火,长剑上下翻飞,剑光交织,舞出张银网。梁越仍是笑道:“家中小娘子纺织,可也是由师弟代劳?你当自己手中持的是枚绣花针不成?”
这同是侮辱之言,但在陆黔听来却豁然开朗,深深一揖到地,大声道:“多谢梁师兄指点。”梁越心下虽奇,应变却也迅速,挥剑向他头顶斩下。陆黔侧颈避过,右足划个半圆,上身直立,举刃上架,却只将剑柄相撞,梁越一声冷笑,将他长剑绞得脱手飞上半空。何征贤“嘿”了一声,满面焦急,崆峒掌门气定神闲,心道:“这小鬼纵是内力再差劲,同他的平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