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大逆不道!”见那弟子果真给震住了,还未来得及窃喜,梁越便道:“谁知道是真是假?你这小贼满嘴谎言,连师父、师叔也敢借刀杀害,在外头伪造出一块似是而非的令鉴,回来招摇撞骗,又有什么稀奇?反正那是你昆仑世代相承之物,外人几曾得见?既要仰仗着它发号施令,先拿出来给大伙儿瞧瞧啊!”
本来陆黔如真能当场出示令鉴,倒确可威慑住大部分门下弟子,此后再以三寸不烂之舌辩驳周旋一番,骗得在场长辈心生怜悯,代他主持公道,或许真能扳回局势。但梁越既仔细搜过他衣裳,确认并无此物,是以全不忌惮。
另一名昆仑弟子要讨好梁越,好教他日后多提拔着自己,叫道:“令鉴须得随身携带,你若要弄丢了,那是罪上添罪,罪加一等!”
陆黔环望全场,见众人眼神若非仇恨,便是幸灾乐祸的漠然,才知此地无一人是自己的朋友,偌大世间,他已落得孑然一身。眼中最后一线神采也逐渐暗淡,只剩一片绝望的死灰,淡淡道:“放开我。你们算计得滴水不漏,谁还指望能逃得过?我认栽了,随你们处置便是,此前先让我再跟南宫师侄说几句话,否则死不瞑目。”
梁越冷笑道:“败军之将,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敢同老子讲条件……”崆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