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美人关。你跟我原有本质上的不同,并非图霸唯我独尊的野心家,更像痴情种子,向往的该是塞外茅庐,清茶一盏,与世无争的闲适。”暗夜殒冷冷道:“我的生活,不须你多加置喙。我确是不知鸿鹄之志,宁愿和爱人做一对衔泥筑巢的燕雀,乃至于涸泽中相濡以沫的两条小鱼……”江冽尘道:“所以我也在支持你,你没觉着?”
暗夜殒双拳捏得骨骼暴响,怒道:“我就是恨你这一副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天塌下来,你也预备当被子盖?今日我非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快拔剑!”
殊不知江冽尘表面虽若无其事,内里同感哀痛之极,想起这多年友情只怕将毁于一旦,再难得保。暗夜殒为楚梦琳钻牛角尖,那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倔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一战要是不打,他定难甘休。一面仍装作漫不经心,道:“我当然可以和你‘切磋武艺’,你还是使折扇?好极,那么我不用剑。”暗夜殒怒道:“为什么?难道我不配让你用剑?”
江冽尘道:“天下兵器诸多,种类甚蕃,我干么非得用剑不可?内功练到深处,一草一叶均能收效,原不须过度拘泥于一格。”暗夜殒听他夸耀,又觉他假意展现顾念旧情,极是虚伪,但若事先将规矩定得太多,反与寻常比武相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