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你没说谎,即曾勾结魔教逆贼入宫行刺,图谋造反。二者必择其一。”她脸上始终带着笑,将极具威胁性的话语一句句缓慢道来,说完左手支在桌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贞莹,悠悠的道:“还有必要提醒你,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什么叫做‘眼下没有外人’?我可不记得几时跟你成了自己人。”
贞莹瞪圆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突如其来的形势逆转,更不知易位如何发生。她前来原欲以机密情报要挟沈世韵,不知怎地,经她话语诱引,无知无觉中拐入死路,这两个选择任一皆是杀头重罪,即便皇上开恩,董鄂氏一族得以保全,她自己也必定有死无生。再想回头,退路也被条条封绝,分明是欲加之罪,却令她难以辩驳。一时勃然大怒,猛地举起茶杯,但杯中干干净净,并没有供她出气的热茶,便就地取材,提起茶壶要泼,壶中也是空空荡荡。茶泼不成,适才拼命泼茶的动作就显得尤为可笑,稍一琢磨,便知这是沈世韵一早设计好,来戏耍自己的小把戏。出的丑虽然不大,毕竟受此蒙骗,还是奇耻大辱,显然在对方心里,自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般的脚色。
沈世韵在她身旁凳上坐下,笑道:“看来姊姊肝肺燥热,内火旺盛,将一整壶茶水全蒸发得干了,当真功力不凡,小妹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