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如此愚昧不堪?那贱婢为殒儿甘愿背离正道,也还罢了,你勾搭上的却是本教死敌,同她串通一气,要将本座一手创下的基业一并葬送。说!你可知罪?”
江冽尘想到暗夜殒,所作所为令自己失望透顶,但仍顾念着多年兄弟之情,却也狠不下心来恨他,心里正在烦躁,不耐道:“凭什么你问我,我就得回答?在我看来,你说话与蝉鸣犬吠也没本质区别。你让我安静些,闭嘴行不行?”
教主抬手一掌,“啪”的声狠抽在他脸上,江冽尘脸侧头发被掌风带得轻飘起来,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亦无动容。教主看他这副满不在乎的表现,更是恼怒,喝道:“逆徒,给本座跪下!没有我的宽恕,不准起来!”抬脚狠狠踹上他膝盖,转身便行,嘴里还念叨着:“翅膀硬了?看来本座是使唤不动你了,那也不劳你大驾,本座亲自前去,不怕收拾不下一个女人,回来再一并跟你算账!”嘴里咒骂着向外走。
江冽尘眼里狠光连闪,猛然向前跃出,扯住教主右臂扭到身后,右手在腕底交叉穿过,将教主左臂同时制住,反压在背部,掌心抵住他肩胛骨,五指按住肩头。变故陡生,教主却是临危不乱,稍微偏转过头,喝道:“干什么?反了你了!还不快放手?”
江冽尘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