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你怎会留下我的活口,日后去败坏你视如生命的名声?”
梁越心事给他当场道破,一时窘迫,默然不应。
玄霜做了七成猜想,一听他果然想害死自己,不由大叹人心险恶。想转身离开,偏偏门外还耽着一群侍卫。正踌躇间,忽听房外传来“踏”“踏”的脚步声,玄霜不敢再趴门缝偷看,而他距梁越尚远,要跃上前一掌将他敲晕,也是力有不逮。慌乱中左手平举,右手食指轻顶掌心,做个“噤声”手势,看准房中角落,三两下窜了过去,拉过近旁的草堆拍松,遮掩住身形。
刚刚藏好,两扇门板訇然中开,陆黔背着双手,冷了面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玄霜见他相貌生得倒也清俊,就不知何处总含着些古怪。
陆黔一进门,抬手指向梁越,冷笑道:“不错啊,半日不见,能耐见长。懂得把门插上了?你以为这等徒劳抵抗,就能拦得住我?”
梁越冷哼道:“瞪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清楚了,我现在这副样子,怎能有办法插门?”陆黔对着他上下打量,踱到他身边,拽起他身上的铁链,拇指一路摩挲,确是没找到任何缺口,道:“那我倒是好奇了,你究竟是怎样插上门的?”
梁越余光向玄霜躲藏的墙角瞟了一眼,玄霜心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