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口。李亦杰仍是一脸神气,笑道:“他竟敢用师父来威胁我,逼我答应那个条件,此仇不报非君子!”南宫雪心道:“就算他不是好人,可你耍着比他本身更恶的心机去算计他,又算得什么君子?”
李亦杰没听到南宫雪响应,早已习以为常,却连她的怨怪声也未听闻,心生疑窦,撇过头看了看她。见她睫毛沾上了几点水珠,不知是给瀑布溅落的,还是眼中泪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悲伤神情。
李亦杰在吟雪宫长年忍气吞声,这几日回到华山,又受了一肚子窝囊气,他脾气原不是十分暴躁,看到南宫雪为自己的仇人牵肠挂肚,偏就无法忍受,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暗夜殒要是死了,你很伤心吧?这可不能怪我,我不过是放任自流,可没在边上做什么坏事。再说我不管他,也是他自己警告我‘不准插手’,我乐得自在,谁稀罕救他了?”
南宫雪心中温度直线下降,道:“师兄,你这样说,不觉得对我太过分了?我只想客观看待他,从没提过一句情爱,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心里并不爱我,却还希望我为你守候一生,是不是?有个女孩子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会让你很有成就感?那也太自私了!你看到我跟其他人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就会大发脾气,但你苦守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