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实的猜出来了,可偏偏不说,为的就是让李亦杰吃点小苦头。哎,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李亦杰在两人争辩时,一直就在仔细观察周围地形。四处无路,除了挪开面前大钟再无二途,但那钟面上偏又有沾身即死的剧毒,这实在是十分为难了。南宫雪也在蹙眉沉思,许久道:“师兄,你瞧将这钟劈开又如何?”
那钟之所以麻烦,只在于拦路一节,只要能了此困厄,方法确是多种多样,先前却是一时情急,给局限住了。喜道:“不错,这倒是个法子!”边举起长剑,运力欲劈。南宫雪想着自己一句话能帮上师兄的忙,欣慰一笑。
陆黔却看不惯南宫雪一对着李亦杰就大献笑脸,不冷不热的道:“李盟主,你要用那把锈剑砍钟?那我给你保证,一刀!只要一刀!你的剑就得断成两截,那钟还是完好无损,咧着大嘴笑你。你又不宜动用内力,这一下反击劲道可够你受的,一旦真气逆噬,你体内内息同时紊乱,怕是小命不保。不过让你死掉也好,那时雪儿就是我的,放心好了,我定会帮你好好照顾她。”
南宫雪气得只想一巴掌挥过去,但这话却也提醒了他,捧了“苍泉龙吟”上前,道:“师兄,用这一把剑。”
陆黔左臂横在胸前,支托右臂,单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