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但因自己比谁都清楚真相如何,又不善说谎,发问全无底气,听来就像个溺水之人垂死挣扎,也只有教人更坚信自己早前判断。
陆黔道:“自然是看出来的。但凡他对你稍有一点情意,也不会让你落得剃头挑子一头热。你为他做这许多,他除了坦然接受外,不会再有任何感激。”
程嘉璇鼻中一酸,道:“我只要……他肯接受,那也好啊,我就怕他拒绝我的帮助……”陆黔笑道:“得了吧,你除了倒忙,还能帮到他什么?你跟他本来就没站在过平等一线。我老实跟你说,我确实对不住雪儿,伤过她极深,可她待我也还比你那边好些。”